行礼,一应声,马通海就绷不住了:“我招!”
林清儿回过身来,心思沉重地看着马通海。
林达海虽然有着一股淡淡的忧伤,但是反而从容冷静许多,似乎他和马通海这么多年来的交情都只是逢场作戏。
连林达海自己都在怀疑,他次前和马通海的交好,到底算不算真心?
如果算的话,那他为什么能狠心地如此果断?为什么能冒着冤枉人甚至错杀的风险如此果断?
如果算的话,那为什么林达海此刻的心里伤感不多,并没有想象中老友相背的心痛?
想着,林达海长长地叹了口气。
“说吧,马通海,交代清楚,包括你大儿子马宝宇、二儿子马宝德都为你做了什么,统统交代。女眷和无辜人等,我可以饶过。”
马通海缓了缓气,忽然忍俊不禁,呵呵冷笑起来。
林达海就那么平静地看着他笑,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让人干预。
等到马通海笑不下去了,他才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马通海有些偏狂地看向老友,反问道:“敢问侯爷,是何时开始怀疑我?调查了我多久?”
林达海一刻没有迟疑,十分干脆地回道:“直到听说城中有内奸之前,我从未怀疑过你。至于调查,也从未有过。今天的这一出,纯粹是凭着我的猜测做的。”
马通海听着瞪大了眼珠子:“你说什么?仅凭猜测,你就派人包围了我家,让你女儿把我叫到这里来刀剑埋伏?!”
对于马通海的愤怒,林达海毫不愧疚心虚:“我这不是猜对了吗?既然猜对了,这又何妨呢?虽然这对我们二人的旧交情很险,但是如今看来我完全对了,因为你我二人所谓友情,早已名存实亡,只是我一向未知而已。”
马通海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感觉能听得懂林达海的话,但是不多。
“唉,那你若是猜错了呢?若是我始终不招呢?”
“若是我猜错了,自当和你道歉,我相信作为我的老友,知情我是为了大义而为之,必能谅解于我。”林达海侃侃而谈道。
“而若是你始终不松嘴,还在这里给我装无辜的话”林达海伸出手指了指站在门口的林清儿,接着道:“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