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坐视不理。
她干脆果决的断了宋府的供给,谢氏知道宋家的情况,自然是没脸来闹,宋拂雪便成了她的枪。
闹难看了,谢氏正好借此来发难。
“你去把这一年来的账本和府中各位主子的花销记录都拿来,过一会儿,想必她们就该找过来了。”
沈清也所料不错。
短短一炷香的功夫,谢氏就领着仆从嬷嬷们过来了。
见到沈清也,谢氏倒是也没一上来就动怒,反倒是亲切的把对牌递给她,“清也,虽说朝恩要娶平妻了,可这中馈依我看,还是只能你来掌管才最合适。”
如今这对牌儿就是个烫手山芋。
谢氏又不是没管过家,宋家的家底有多少,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沈清也这一甩手,她岂不是那个冤大头?
她可没这么丰厚的家底儿来给宋家填补窟窿。
沈清也不接对牌,只面无表情的退后一步:“对牌理应交由沈家主母,如今沈家的主母该是母亲才是。”
谢氏嗔道:“你这孩子,母亲知道你受了委屈,可那沈娇娇入府也丝毫不会动摇你正妻的位置,更何况,在母亲的心里,只有你才是我的好儿媳。”
沈清也挑眉,似笑非笑:“母亲的意思是,您也不赞成沈娇娇嫁入府中?”
谢氏尴尬解释:“毕竟她是朝恩救命恩人的女儿,恩人临终托孤,咱们宋家没有理由拒绝啊。”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为何非要娶她过门?”
“这……”
谢氏一时间噎住。
无论如何,今天这对牌她是一定要甩给沈清也的。且不说府里的供给,便是宋朝恩大婚,若是没有她嫁妆的加持,宋家哪儿来的那个家底儿给他办场像样的婚礼?
到时候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
“好孩子,你也知道,我一向身子不好,这偌大的家我哪里管的过来?”
“可我与宋朝恩决断在即,若是还由我来管家,沈校尉和宋将军在朝堂上会被人笑话的。再说了,我若继续管家,公中的银钱不足,岂非还要我的嫁妆来平账?”
“你……”谢氏显然没想到沈清也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她脸色变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