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了,要么就有公务出门了。
直到今日,已经第七日了。
昨个赵嬷嬷又来寻她过,虽她当时不在,没见上,可她明白,少夫人是见她几日都没留住人急了。
哪怕少夫人嘴上说着是为了子嗣着想,但魏卿卿说的才是事实,两人都没有身孕,如今顾逸之留在京中,谁能诞下长子尤为重要,若让魏卿卿先一步,少夫人的位子就不稳固了。
她是少夫人的人,若少夫人位置不稳,魏卿卿执掌大权,她别说往上爬了,只怕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在一口枯井里,命好一点也会被赶出府去。
可顾逸之勒令她不许动那些心思,她又必须阻止他再去魏卿卿那,就只有……
“不过跟你讨一杯冰汁你都不肯,忒小气。”拿着鱼竿坐在落枫河树荫下的秦阳擦着额头的汗抱怨。
顾逸之抬杆把刚咬钩的鱼拉起来,如压根没听到秦阳说话一样自顾的解鱼扔进竹篓再度挂饵抛竿,静静坐等。
“诶,你!”秦阳被气得有冒一脑门子汗。“我记得上次做那冰汁的丫鬟是你家少夫人院里的,虽是内眷院里的,可借到外厨来帮忙一下也无碍嘛,她那冰汁做得极好,我回去让我家好几个厨子都没弄出来,嘴馋得很,你不肯,我就自派人去找你家少夫人了啊,她知晓了,只怕你今个可不好再去庄子上了。”
“那丫鬟如今不在内子院中了。”
“不在了?那去哪了?放出去了?”
顾逸之没回应,只悠悠的掂了掂鱼竿,逗弄下面的鱼儿。
“不该啊,上次你家管事不说是刚来府上的吗,年纪应该不大吧,顶多……顶多就那边的丫鬟一样吧。”秦阳手指向对岸林子后面正蹲在地上用小锄头挖着什么的夏筝。
顾逸之顺着抬眼望过去,夏筝正好转过身来把草帽摘下,手拿着小锄头用袖子擦淌了一脸的汗。
土也在不觉间蹭到了脸上,像个小花猫。
草帽摘落时刮带下了几许发丝,吹落在两鬓,风吹动下她用手挽至耳后,因为夏热穿得凉,就一件外衫,如今用攀膊束起双袖,露出一对藕臂,手上带着的银镯子反射阳光,更显得手臂白皙纤细。
汗水浸湿衣衫,让原本就轻薄的衣裳贴着身子,把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