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嘴,轻轻合上就能将她拆骨入腹。
没有犹豫,她迈过门槛。
“奴婢请少夫人安。”
刚重新梳妆的陶语蓉从被丫鬟撩开的珠帘后走出来,还有些未完全清醒的迷蒙,捂着打哈欠的嘴落座在大椅上,温柔和煦道:“不必每次都请安,你也不是外人。”
夏筝淡笑笑,没有接话,只是将手里的糕点递给上前来的采薇。
“这几日你在漱石居伺候小公爷辛苦,本是不想叫你跑这一趟的,可实在是今日馋你做的这口千层酥糕了,这偌大的国公府就只有你才有这手艺,吃了便忘不掉。”
“少夫人折煞奴婢了,奴婢就会这点街巷小食罢了。”夏筝身子更往下,一直头垂得极低,不与陶语蓉眼神对视。
陶语蓉捻起一块酥糕,绕道正题问:“听闻前几日我赏你那药吃出了问题,小公爷为你请了府医?”
“是奴婢无福。”夏筝立马屈跪在地。“少夫人赏得药极好,是奴婢身弱,承不起,这才在那时晕厥了过去。”
“那时?”陶语蓉迅速抓住重点。“你与小公爷那日果真……云雨了?”
夏筝憋红了脸,瞧着像羞赧的把头更低了低,细弱蚊蝇道:“那…那药吃完奴婢就晕晕乎乎,给小公爷更衣的时候就…就不由得扑了上去,之后就……”
话到此,已经足够明了了。
陶语蓉手紧抓住椅臂都已划痕迹来,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和善欣慰的笑容。“你真是虚不受补,白日里虽是不合礼数,但既小公爷不怪罪也无碍,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你莫去听,小公爷是独子,子嗣当为重,夏筝,我盼着你是个有福气的。”
若是不知情,听到这番话当真要以为陶语蓉是个贤良淑德的正妻典范,为了夫君子嗣甘愿受屈,更对她恩重,扶她青云。
不过是毒蛇扯了张观音面。
但夏筝还是感激的往下真诚一拜,“奴婢万谢少夫人抬举,定不负少夫人恩赐。”
“又这般。”陶语蓉无奈轻责,“行了,回吧。”
夏筝站起身来,却没立即告礼,而是略有踌躇道:“奴婢好几日没见春芝了,之前与她说好给她做凉糕。”
陶语蓉笑容僵了一瞬。“你们如今关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