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让人来告知我一声,还去厨房做羹,那如今是你该做的事吗?”陶语蓉责备着从外面走进来,脸上满是急切愠怒。
她盼了那么多久,计了那么多,忍了又忍,为的不就是夏筝能怀上吗。
险些被薛妩漾给弄没了,若不是薛家人在,她当下就想活剥了薛妩漾。
跟着薛大夫人走进来的薛妩漾听到陶语蓉的话是缩了缩脖子,畏缩的小声道:“我并不知她已有身孕,我只是听闻她厨艺极佳,所以才想要品尝一二。”
她哪里能知晓堂堂镇国公府会容许一个通房丫鬟有孕,还是在主母,侧室均没有子嗣的情况下,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本就是想要磋磨一下夏筝,让她明白她是主子,谁知晓她就那么晕了,还流了一摊血,偏又带这个不要命丫鬟,一个劲的嚷嚷,把人都给喊来了。
陶语蓉还护得紧,把人就那么放在了她的喜床上。
“薛府这是穷得连厨子都请不起了,难怪薛妹妹着急进府呢,原是饿得受不住了赶着到国公府来找东西吃呢。”魏卿卿打着团扇从外面走进来,阴阳怪气是刻薄到了极致。
薛大夫人的脸都青了,奈何是自家的蠢货惹了祸,魏卿卿又身份贵重,只得一忍再忍对陶语蓉道:“这丫头自小脾胃就不好,今日饿了一日,是肚子不舒服了才想喝点热乎的,听府上的人说这位姑娘手艺极佳,这才寻了来,没成想她是个福气大的,竟怀有身孕。”
话里话外都说明了一点,无论怎么说,薛妩漾都是主子,指使一个丫鬟并无任何不妥,谁知道一个通房丫鬟能抢在主子前怀孕呢。
可惜,薛大夫人并不知其中内里。
“怪我,薛妹妹进门前小公爷就说给夏筝抬做妾室了,是我怕薛妹妹不愉,这才想等喜事之后,没成想竟叫她受了这么一遭罪。”
此话一出,薛大夫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她们留啊。
进门前就要把夏筝抬妾,那就是明着说夏筝在小公爷这里比她薛妩漾重要,怀上孕理所应当,更是极为看重的,要不是顾及他们薛家的脸面,才不会拖等薛妩漾进府呢。
结果薛妩漾还敢拿捏夏筝通房身份,指使她。
“好在是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