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霜降跪下,头低得几乎要垂地。
顾逸之挥手示意,长风立即将两人带了出去。
顾逸之伸手从夏筝怀里将那本话本拿出来,“日后不许再看这些混书。”
夏筝乖巧点头。
送顾逸之走出门,他又顺带手的将还放在竹桌上的桂花酿给捞在了手里。“有孕不得饮酒,你这院里日后不供酒。”
这酒她都还没喝上一口呢。
可她不能违抗,只能憋着郁闷一路将顾逸之送出月洞门,看他走远了才气哼一声。
“世子您不是说要留在夏姨娘这用晚膳吗?”长风奇怪,明明来前都已经吩咐厨房了,这么一会怎么就又走了?瞧着样子也没生气啊。
顾逸之没有回应,只是看了眼手里捏着的话本。
不是他不留,而是以方才那般,他若再留下去说不准就……
本是看她想要蒙混过关,故意趣弄一下她,谁知她一吻上来就开始不受控了。
那声嘤咛就更是令人心猿意马,若非那丫鬟打断就恐怕打不住了。
他何时定力变得如此差了?
“让厨房送去芳华院。”
……
顾逸之宿在芳华院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夏筝刚刚沐浴出来,冬林一边给她擦拭沾了水的秀发,一边宽慰道:“姨娘莫生气,下次世子来说不住就歇在您这了。”
“我为何生气?”夏筝伸手拿起梳子自己梳头。“我能有今日全靠世子妃,世子今日也当该去世子妃那,我就盼着世子妃能早日怀上嫡子呢,世子夜夜宿在芳华院都好,难道你不这样想吗?”
被夏筝这一反问,冬林脸色几番变化才压住没崩,生硬的挤出笑容来。“奴婢自然,只是就怕姨娘心中想不通。”
夏筝淡淡一笑,如听不懂其中深意,完全不接冬林的话。
这几日冬林总是时不时的引她说一些埋怨,想来是想要借此去禀告陶语蓉好来罚她,让她不被重用,从而能把目光转到自己身上去。
“霜降今日犯了事,当罚,就让她值夜吧。”
冬林根本就不想做值夜这等累活,何况夏筝不上道,她说来也是多费口舌,反倒被她拿了把柄,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