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我一直压着才没露去,你再把夏筝给……”
“母亲说什么呢。”陶语蓉冷声打断,“我自有我的安排,母亲无需过问,做好今日的事,日后少盯着父亲屋里那些莺莺燕燕,多盯着点哥哥的功课吧。”
说罢,陶语蓉抖了抖袖子就出了里间。
周氏皱着脸,小声的埋怨:“也不知谁才是女儿,谁才是娘。”
……
侧院厢房内。
夏筝已经擦洗完毕,换了一身府上妾室的装束。
她没有急着出去,而是透过窗户的缝隙仔细观察了一阵站在门外守着的陈苗家的。
她只知晓秋莹的娘老子是周氏身边的陪嫁,但具体是谁不知,也没见过,但第一眼看到陈苗家的她就认出这必然是秋莹的娘,秋莹很像她,只是年纪大了,少了娇俏多了沉静。
陈苗家的知不知道秋莹惨死的消息呢?
夏筝拿不准。
毕竟一个女儿和伺候多年,与一家生计挂钩的主子相比,哪一个在陈苗家的心里更重要她凭猜是猜不透的。
可她要脱身必须要过这一关。
筹谋片刻,夏筝拉开了门。
陈苗家的不言语的迈步就往前带路,夏筝跟上的同时开口问:“妈妈可是秋莹的娘亲?”
“是。”陈苗家的头也不回的低应一声。
“想不到能遇见您,早知晓就该把秋莹落在国公府的东西带过来交给您。”
陈苗家的停下步子,转过头疑问:“莹儿落了东西在姨娘那儿姨娘何必交给我?”
“秋莹许是回侯府时走得急,落在了过去我们一起住的屋子里,我是偶尔捡着了,这东西对于咱们这些人来说贵重,对于世子妃来说就是个小玩意,我也不好劳烦世子妃,就想着哪日能回侯府的时候再和秋莹念叨一声,这没遇着她倒先遇着您了,自然交给您也是合适的。”
陈苗家的脸颊抖了抖,强压着平静问:“她落下的是何东西?”
“一支赤金蝶翅簪,上面还镶着一颗翡翠,秋莹平日很是珍重,我想着应该是极重要的。”夏筝似仔细回忆着,余光却是没有遗落掉陈苗家的在听到簪子后煞白的脸色和骤然攥紧的双手。
看来陈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