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马车的车帘完全落下,遮盖了外面的一切,顾逸之才伸手将坐在自己怀里的夏筝身上的披风褪下。
解开她的腰带,将她被扯开的衣衫层层褪下,扔在脚下。
褪到只剩下小衣与褥裤,看着里面白皙肌肤上的处处红痕,附着茧的手指用力在她腰间捏了下,疼得夏筝眼含水雾轻呼求饶:“世子轻些。”
“还知道怕疼?本世子还以为你胆大到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了呢。”顾逸之冷讽着从侧边柜子里取出自己的衣衫给她穿上,整理交叠合适,系上细带。
“婢妾知错了。”
顾逸之抬头直视,“错哪了?”
“不该利用世子,可……”夏筝委屈巴巴的眨巴眨巴了眼睛。“婢妾唯有世子可倚靠。”
“撒谎。”顾逸之为她穿上外袍,“你是世子妃带去府上的人,她难道不能依靠?”
“世子妃对奴婢有再造之恩,可……可婢妾实在是怕极了侯府,实是不想再回,又不敢违了世子妃的恩赐,本想着紧跟着世子妃等着世子来救婢妾,没成想夫人屋内燥热,婢妾不适,再闻到那钱大夫身上的药味就忍不住吐了,腹部也不适来,这才急着去方便,谁知不偏不倚遇上了侯爷,婢妾实在吓坏了,还好,还好世子来了。”
扑进顾逸之怀里,夏筝的身子依旧细微的颤抖着,似回想起极为可怕的事。
自那日魏大将军失神的看着夏筝后,顾逸之就暗地里又将夏筝自小到大的生平又事无巨细的查了一次,她在侯府发生的那些事也更加清楚,亦能理解她那自心底的恐惧,因而今日在听到杨厨娘说那些话时,明知道是夏筝让他听到的,还是官服都没换就赶来了。
一进门看到那画面,顾逸之登时就杀气勃起,顾不得老侯爷是长辈,若不是理智下最后收了力,那一脚便就能要了老侯爷的命。
即便如此,这也是他第一次因这等事如此。
看着怀里这娇娇弱弱,全然依附自己的小猫儿,看来是的确有几分倾心在了,否则如何会觉得心疼担忧呢。
“那若本世子今日不依你所想赶来呢?”
“那婢妾……”夏筝无措的抿嘴,心里却是一片平定。
虽让霜降给杨厨娘传了信,以杨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