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旬假你怎么就回来了,也不说打把伞,淋湿了生病可怎么好。”
“只是淋了一点儿,没事的。”接过杨大嫂手里的帕子,团儿自己个胡乱擦了一把,就忙不迭的打开背着的布包在里面掏出一本书来放在桌上。
杨大嫂和杨大哥对视一眼都奇怪,这孩子掏出书来做什么,难道还要给他们上课?
正奇怪,团儿已经把那书给打开了,上面娟秀的字体杨大哥仔细看了两行就惊瞪大了眼问:“你这…哪里得来了?”
“我问同窗的。”
团儿说得轻巧,可杨大哥却一时被这丫头弄得说不出话来。
虽说那女学里有许多商贾家的女儿,甚至还有大周首富的千金,可这些人都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只会朝当官的低,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是瞧都不瞧的,怎么可能把这样的经商秘窍告诉团儿去。
等价交换,亘古不变。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义父先看看,没用就当柴火烧了,我还得回书院,就不留在家里吃饭了。”
一边说着,团儿就一边往外跑。
杨大嫂转身拿伞的功夫人就已经没影了。
“这孩子真是个属兔子的。”无奈的放下伞,见杨大哥拿着那本书仔细看,就差塞进眼珠里去了,凑过去问:“这写了什么,你倒是也念来给我听听啊。”
“小声些。”杨大哥急把人往里拉,压低声音道:“这可是经商经验,花银子都买不来的,有了它咱们这生意就有救了,也不知团儿如何弄来的,这孩子,不声不响的,倒是把家里的事都看在了眼里。”
“真是个乖的,不过,你说她是不是发现咱们和贵人的关系了,所以才这样?”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不敢猜下去。
而另一边回到女学门前的团儿则被人拦在了门外,被下大了的冬雨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