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快送去浣衣房了,恐怕如今已经洗了。”
听到夏筝这话,陶语蓉眼底闪过一许愤恨,可当着长公主只能迅速压下去道:“着人先去瞧瞧,洗了便罢了,牛嬷嬷,你带人去林渊阁搜!”
一听要搜自己的屋子,薛妩漾回过神来,竭力喊:“没有,我压根就没有留过药,是她们姐妹!是她们姐妹二人故意陷害我,是她们换了我的药!”
“你的意思是,我姐姐为了陷害你自己捅了自己二十刀?”丫鬟声嘶力竭的质问让薛妩漾一时无力反驳。
“我们是薛家的家生子,我们自五岁就跟在你身边了,三小姐!陷害你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问你!问你!”
“不是你们?那就是别人!世子妃,定是有人陷害我的!”
“谁陷害你?”长公主低沉的问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薛妩漾想要说出谁来,可思来想去都想不到谁能这样天衣无缝的害自己。
“据本宫所知,你入府当夜就险些害得妾室流产,之后多次与魏氏发生龋龊,先去二人遇刺的宴席也是你负责人员宴请,还与世子妃闹过不再为她办事,如今却主动承办此宴,从哪儿都瞧不出他人手笔呢。”
“我……”薛妩漾无从辩解,只能看着牛嬷嬷带人往自己的院子方向去。
她站在原地,听着屋内的惨叫声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她只是想要她们都生女儿,这般等顾逸之回来了她才有机会怀上第一个长子,否则魏卿卿诞下长子的话,即便顾逸之回来和她圆房就怀上男孩也是无用的。
可那药怎么就变成了毒呢?
薛妩漾想不通是哪里出了纰漏,如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鹦鹉,不断的在笼子里慌乱的寻找出路,却一无所获。
直到派出去的人回来。
去浣衣房的人带回了夏筝的衣裳,还滴着水,上面的污渍已经没有了。
“禀殿下,世子妃,夏姨娘的衣裳已经清洗过了,府医未能从中查验出任何。”
牛嬷嬷的话让夏筝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如此,这事便就与她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没人注意夏筝已经暗自退回了先前的位置,视线都看着牛嬷嬷将身后人拿上来的已经被对半劈开的妆匣打开,从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