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真的是,什么都跟外人说。”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我就更不想配合刘成扮演恩爱夫妻的戏码。
我直接了当地说道:“刘成,我们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清楚,别装疯卖傻的。”
我一次又一次地拆台,刘成都没有发火,始终用一种慈爱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做理会,拉着祺轩他们就走了。
“刘老师,今天的事谢谢你了,真是太麻烦你了。”
“没事儿,都是我应该做的。对了,这件事你别直接问他,委婉点儿,小男孩儿脸皮薄。
祺轩妈妈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走廊的祺轩。
“你们先走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能处理,都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嘞。”
走之前,祺轩妈妈又拉着王宽好一顿感谢,王宽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地直线攀升。
出了医院大门,一阵大门刮来,那股寒意透过衣服侵入皮肤,鸡皮疙瘩马上立起来。
我抱紧肩膀,缩紧身体,旁边的王宽也不遑多让。
年轻人身体再旺,只穿了个短袖的他,明显也扛不住。
我俩站在街头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孤零零地搓肩跺脚以此取暖。
王宽吸了吸鼻子,“你真的要离婚?上次我看你俩关系挺好的呀,他还……”
王宽反手握住自己的腰,现场还原那天的场景。
我死盯着他,一言不发,王宽自觉没趣,不情不愿地放下手。
“早在上次之前,我就已经提过离婚了。”
“那为什么,他还。”
“小孩子家家,管那么多干什么,长舌妇。”
“刘老师,你这是说不赢就打算人身攻击了,是吧。”
“你管我,总之不准再问了,这是我的个人私事。”
我的态度异常严肃,王宽收起笑脸,双手举头示意投降。
第二天早上,我刚去学校,就看见祺轩妈妈等在办公室外面。
我放下包包,就带她去大厅坐下。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嘛,祺轩怎么了?”
还没到上班时间,大厅里没有一个人,空旷又安静,我打开窗户,和祺轩妈妈就坐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