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离婚,但刘成一直装疯卖傻,扮演好丈夫扮上了瘾,甚至还拿出房产来阻止我。
我三番四次向他提出离婚申请,可他一拖再拖,让我不堪其烦。
这次的机会就像上天赐予的礼物,给了愁蹙不展的我一个希望,我自然要好好把握。
又或许这不是上天的恩赐,而是婆婆和孩子给我的帮助吧,他们也希望我早日脱离渣男。
虽然实际上我跟刘成早就没有关系了,但那纸结婚证让我膈应,从心到法律,我都要跟他断的彻彻底底。
“何止是讨厌,我是恨他。”,那天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眼前,我一改刚才的活泼,眼里的刀光如有实质。
胡一鑫被我眼里的恨意惊到,“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忙完了吗?今天生意好不好?”
我跟着胡一鑫去停车场,大家有默契地跳过了那个话题。
“马马虎虎吧。”
“谦虚,太谦虚,我来的时候,店里爆满。”
一辆车子飞速驶过,路边的落叶被震得飞起,我和胡一鑫并肩走在一起,一高一低,地上的影子被月光拉长。
一晃一晃的,偶尔拉远,偶尔又很近。
快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我才猛然想起包房的摄像头,我连忙跑回去。
我跟李闯他们早就吃完了,但包房还是离开时的模样。
我拿出架子上的摄像头,调试了一番,检查刚才拍下来的内容。
胡一鑫凑近脑袋,跟我一起看,“你这前夫还挺能喝嘛,一看平时就没少喝。”
刘成在家的时候很少喝酒,就算是过年团聚,也只喝上一点,除了上次醉酒发疯,这是我第一次见识他的酒量。
我讽刺一笑,摇摇头,笑自己天真可爱。
认识他这么多年,同床共枕的枕边人,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他。
看他的酒量和话术,平时肯定没少应酬,但他从来不带我参加,我也不知道他原来这么能喝,这么多话。
每次过年回我家,饭桌上的他总是沉默寡言,亲戚朋友问话,他从来都是一问一答,没有多余的话。
“是挺能喝的,我都没见过。”
关上监控器,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