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阿凌那个师妹我认识，家里是做中药制药生意的，我们这个项目对她也有好处，说不定会有好消息！”
几个学生都不想老师半辈子的心血付诸东流，连忙出言安慰。
只有贺园不同意他们的看法。
“老师，沈氏制药的新闻你也看过，一个小姑娘，是很聪明，但商业与医药是两回事，前些日子还被亲戚摆了一道，我倒不看好。”
“师兄，你要是想换个导师就直说，这个项目是老师的心血，你怎么能……”
“徐晓晗，你家境好能耗，可我们这些人耗不起啊！明明有更好的项目，为了理想耗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吗？”
“你……”
“够了！”
陈燕看不得师兄妹因这个事情吵得不可开交，厉声阻止。
她扫视着在场的几个学生，每一个都是她为之骄傲的研究员。
视线最终落在贺园身上。
他跟在自己身边最久，从研究生到博士。
她甚至以为贺园读完博士后，会留在研究室，最终接替她的位置。
只可惜，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