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有劳王爷挂心,罪臣一家尚且安好!”
沈云苓琢磨了一下,想起方才如果的透风大棚,心想这张大人是真固执啊。
这么冷的天,晋王开口说要帮忙,他连个挡风的地都不敢求?
既然他这么说,霍晏清也不好插手。
他此行目的已经达到,夜间寒冷,他便让张译回去烤火。
看着张译回去的身影,沈云苓叹气:“这张大人,可真执拗啊……”
“若他自己不愿求助,我们插手也没用。”
等张译离开,霍晏清才说起南境的事。
“煜川胆大心细,若他真能脱困,必定会与恩师的暗桩联系,请茯苓放心。”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习惯喊她的小名。
沈云苓对称呼倒是无所谓,只是担心他的身体,提醒道:“你倒是别想这么多,对你身体恢复不好,你赶紧回去歇息吧,这么走动,你身上的伤口怕是要裂开了。”
“好,我这就回去。”
霍晏清明白她的用意,脸上多了几分笑意,掩饰了心中的不安。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十分担忧。
本来南境军就刚大病初愈,季城军以援军的姿态突袭,沈煜川恐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