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父亲不可理喻,也背过身去。
霍晏清远远看着父子二人背对背吃饭,不由得挑眉。
看来张大人心情纠结起来了啊。
他笑着摇了摇头,下了马车,捧着吃食来到父子二人的火堆旁。
“天气有些冷,我过来烤烤火。”
他用“我”来说话,故意拉近二人的关系。
果不其然,张衡阳连忙挪了挪位置:“当然可以!”
张衡阳学武,自然对武将有天然的好感,对晋王更是十分崇拜。
“听张老夫人说,你本来准备考武试?”
霍晏清装作不经意地搭话。
“是,家里都是从文,但我自小喜欢舞刀弄枪,爹就把我送去习武了。”
“跟我刚好相反,母亲觉得我太调皮,把我送到余阁老那里学文。”
他故意提及余清铭,张译的背顿时一僵。
余清铭是天下文人之典范,张译自然也十分崇拜他。
张衡阳不知道老父亲的想法,与霍晏清愉快地聊了起来,话题很快聊到了当初的南境。
“当时南境因为战乱,朝廷也无将可用,整个南溪州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当恩师得知我想从军的意愿后,便提议让我到南境领兵。”
“原来王爷当年到南境,居然还是余阁老的提议?我还以为余阁老不崇武!”
张衡阳惊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