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臣年低着头不敢看她,他死死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咸涩的泪水落在他手心的伤口上,蛰的他的心痛的像要裂开。
他怕自己会吓坏她,昨晚他已经犯错了,他不能再让她讨厌她,在她不在的五年里,他用刀片划了不知道多少遍,每次都不敢割的太深,他怕极了她厌恶这样的自己。
桃夭突然抓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住他胳膊上的肉,她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李臣年,牙齿嵌进肉里,流出血来。
“你如愿以偿了,我也变成疯子了。”
桃夭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她将眼泪都蹭在他胸前。
“下次不要再伤害自己了,还有不许监视我,骗我,吓我,也不许欺负我。”
李臣年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抱住她的腰。
“我昨晚和你解释过了,我没有杀人,你没有听见吗?”
桃夭气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昨晚李臣年故意折腾她,他说什么她都没听见。
李臣年格外轻柔的吻了下她的额头,“我妈从我手里将刀抢了过去,她杀了他,然后她将那把带血的刀捅进了自己的身体,苏凝来找我的时候看见我浑身是血,手里拿着把刀,她被吓坏了,以为是我杀了人。”
桃夭留了下来,李臣年第二天就让人将两间房子打通了,两个人住在了一起,温以芊来过一次,但李臣年和桃夭两个人日子过得甜蜜,她也不好再打扰。
那天回去后,傅意将照片发给了谢允的母亲,谢允的母亲知道后,强制要求谢允必须尽快结婚,这时候谢家生意出了问题,谢允禁受不住压力,急匆匆选了一位联姻对象结婚了。
苏凝知道的时候已经迟了,谢允订婚宴当天,她气不过想溜进去找谢允,被谢母让人丢了出去。
谢允联姻的对象知道苏凝的存在后,逼着谢允将苏凝辞退了,甚至将谢允这些年给苏凝的房子车子都要了回去,苏凝的豪门太太的梦就这样碎了。
桃夭自己开了家画室,平常教别人画画,闲了也能搞创作,李臣年捧着一束粉荔枝早早坐在画室等她下班。
画室的学生对这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都知道温老师有个帅气粘人的老公,之前有个学生想追温老师,温老师的先生气的天天抱着花每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