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之事,只怕是有误会。
虽然三人都是这般想的,但也没有拖延,也向着羽宫赶去。
等执刃赶到时,见到的就是躺在地上满院子“哎呦”“哎呦”的羽宫侍卫团。
以及打开门走出来春风得意的宫尚角和他身侧端着满满一碗血的金复。
透过门的间隙,执刃只能看到倒在案几上的宫唤羽,以及抱着宫唤羽但胸前鲜红一片的宫子羽。
“宫尚角,你怎么能,怎么能对子羽下如此狠手…”
宫子羽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物,执刃都已经老眼昏花到这个地步了吗?
宫尚角只觉得执刃莫名其妙。
当即让金复带着中年大夫回徵宫救宫远徵,他自个来应对接下来执刃的胡搅蛮缠。
金复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了三位长老,三人心头一跳,只觉不好,急忙走进院子,看到的就是在对峙的执刃和宫尚角。
月长老遂先走进室内,查探了一番,发现宫唤羽失血过度,宫子羽惊吓过度,还好,小命都还在。
月长老松了一口气,赶忙将信息告知众人。“子羽无事,但少主心头血失去过多,只怕功力有损…”
听闻此言,脾气火爆的花长老率先发难,“尚角,无论发生何事,你与少主都是兄弟,兄弟之间应该兄友弟恭、相亲相爱,你怎能下此狠手…”
不同于对执刃的爱搭不理,对于花长老的问话,宫尚角还是给了一个勉强的回复。
“哦,兄弟,我与少主是兄弟,少主与远徵弟弟也是兄弟,现如今远徵弟弟性命垂危急需作为哥哥的少主的一碗血,这种兄弟之间互相关爱的事,想必各位长老应该能理解的吧!”
被自己的话堵回来的花长老吭哧吭哧,不知该说些什么。
雪长老顶上,“若是少主的血当真能救回宫远徵,那你取血自然可以。可是那么多地方的血都可取,你为何偏要取少主最重要的心头血。”
刚醒过来的宫唤羽满头黑线,怎么雪长老三言两语就认为他的血可以取了。
若是真的定下这么个先例,那他岂不是成血包了。
想到这个可能,宫唤羽又一次晕了过去。
面对雪长老的问话,宫尚角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