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熟悉的声音,宫远徵偏过头去,就发现宫尚角坐在床边,眼里还带着几分不明显的笑意。
意识到哥哥看到了自己这副不成熟的小孩样子,宫远徵的耳朵尖尖都红了一片。
随即他便意识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想到三日后便是姐姐和姓沈的野男人成亲的日子,他再也坐不住了,翻身便想要下床,却被宫尚角强硬的按在了床榻上。
宫远徵焦急的想要将宫尚角扒拉开,“哥哥,你做什么。”
“你大病未愈,这般冒冒失失是想做什么。”宫尚角一边说,一边伸手将搁在一旁的药碗重新端到了过来。
宫远徵此时哪有心思喝药,满心满眼都是姐姐要被人抢走的恐慌,但见哥哥这副不容质疑的态度,还是乖乖的将药喝了下去。
不过,这药怎么腥甜腥甜的。
但他也没心思深究,朝宫尚角露出一个乖巧的小表情,接着焦急道:“哥哥,我喝完了,快放开我,晚了就来不及了,姐姐还等着我呢?”
“姐姐?”
宫尚角有些疑惑自家这个弟弟何时和宫紫商的关系这般要好了,他不是一向讨厌和宫子羽交好的人或物吗?
就算觉着奇怪,宫尚角也没有打算拒绝宫远徵醒来后的第一个请求,而是顾忌他大病初愈虚弱的身体,提了一个折中的建议。
“就算是要见宫紫商,何须你亲自去,哥哥派人将她请过来就是了。”
宫远徵满头问号?谁要见宫紫商那个没眼光只知道和宫子羽这个草包玩乐的家伙,他要见的是…
想到来时姐姐和他的贴贴,仿佛此时腰腹处还能感受到一股酥麻,宫远徵没忍住喉结滚动了一下,眼里带上了几分侵略性,从耳朵到脖子红了一片。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这一副春心涌动的表情,头皮都麻了。
造孽啊!不就一段时间没见,他乖巧的弟弟怎么变成这个样式了。
“你与宫紫商可是同族之人,同族不可通婚,你如今年岁还少,许是见到的女子太少,才会误入歧途,等哥哥给你挑几个好的…”
听着宫尚角苦口婆心的劝慰,宫远徵原本含羞带怯的脸已经全黑了,他迫不及待的出声打断了宫尚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