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绾紧抿唇瓣,酒水自她唇角流下,顺着下颌落到了衣襟。
“好,好,好!”
宫远徵气极,将两杯酒同时饮下,然后按着美人的后颈,将酒渡了过去。
“咳咳!”
酒水又急又猛,温意绾被呛地咳出了眼泪,桃花眼里一片朦胧,像是话本子里美艳勾人的女妖,又似那被拉入红尘的清冷仙子。
这副情态,让人如何能不心生妄念,妄想与她抵死缠绵。
宫远徵心底地气突然就消散些许,他轻轻揽起美人的纤腰,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手一下又一下地为她顺着气。
“绾绾,其实我一直未与你说,你新婚那夜并非你我二人的初遇,我第一次见你时,是在一片如梦如幻的桃花林。”
他的神情里带着追忆,语气也有些恍惚,好似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还记得你那日的穿着打扮,你手里拿着的团扇,你头上簪着的玉簪,这些都在我的脑海里。”
“那日,我躲在树下,看着桃花雨里的你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的心都激动的要跳出来了,你那时轻轻的将我抱进怀里,甚至还揉了我的耳朵…”
温意绾的眼里满是迷茫。
什么桃花林的初见,她从未在桃花林见过一个陌生人。
她还以为这人能说出什么靠谱的话,为她解惑,原来是这人又发癫了。
宫远徵的这一番话,屋顶上的两人听着也有些莫名其妙。
宫远徵这人什么时候出过宫门,还有一个纤细的姑娘怎么可能抱得起他那大体格子。
而且揉耳朵的事,就那位姑娘与他之间那窒息的氛围,怎么可能初见就做出这种事。
不知为何,雪公子突然想起月公子与他提过的一种病症,他用着气音对着一旁也皱着眉的雪重子说道。
“我觉得宫远徵可能病的不轻,他现在不仅出现幻觉,甚至还将幻觉当成了现实,这种病症好像是叫癔症。”
听到这话,雪重子的拳头都握紧了,他一个有病的人,怎么敢强求她。
雪重子当即就想跳下去,将人从宫远徵怀里夺过来,却被一旁的雪公子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而屋内的宫远徵想到院子里有一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