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甚至有些崩溃。
宫尚角有些沉默,但这些情况也算是在预料之内,毕竟用其它手段偷来的宝物,总有一日会被戳穿假象。
但他更知道他这个弟弟从来都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脆弱、崩溃或许是真的,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他的本色。
“那远徵你想如何做?”
宫远徵身子前倾,紧紧地拽着宫尚角的衣袖,满脸祈求。
“哥哥,你帮帮我,帮我把绾绾留下来!”
宫尚角有些想笑,他这个弟弟莫不是以为他是庙里的佛祖不成,只要许个愿,他就能给他完成愿望。
他将袖子从宫远徵的手里抽了出来,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
“连你费尽心思都无法办到的事,我又如何能办到。”
宫远徵满脸笃定,甚至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癫狂。
“哥哥,你能的,你只需帮我牵制绾绾六个月就可以了,真的,我只需要六个月的时间。”
想到宫远徵以前出的昏招,宫尚角有些头疼,只怕这人又想了个辙。
“ 你又做了什么准备?”
宫远徵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和宫尚角说起了另外一个人。
“哥哥,你还记得月芜吗?”
听到这个名号,宫尚角有些恍惚,姓月,那就是月宫的人。
他记得两年前因着月长老对绾绾的帮助,他到底还是小小的放了月公子一马,没有带着三位长老和刑堂的主事人去抓人。
当时只带着月长老,将正在拜堂的月公子和云雀抓了个正着,月长老怒极,但到底还是不舍得独子去死,更别说是以背着勾结无锋的罪名去死。
最终,月公子暴毙,而前山的暗牢里多了两个不知名姓、也永远无法见天日的犯人。
同时,月旁系族人中最优秀的那人成为新一任的月宫继承人,那人的名字好像就叫这个。
“下一任月宫掌权人?”
宫远徵点了点头,“他这人十分擅长研究一些奇怪的药物,能让男人生孩子的生子丹便是其中之一。”
宫尚角有些惊疑,“上千年来,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都从未出现此等颠倒阴阳之物,远徵,你别动这个心思,这种东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