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半个月前回到家里,就好似变了个人!”
“变了个人?”苏曜轻眯眼睛。
吕伯言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没敢开口。
“怎么,是要朕帮你把嘴巴打开你才肯说么?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苏曜厉声喝道。
吕伯言方才道:“此前臣这个女儿,平日里多是深居闺中,苦读诗书。甚至还会帮臣完成一些政务之事,为臣出谋划策……”
说到最后,吕伯言明显是有些难以启齿。抬头看向苏曜的眼睛,有些惊惧苏曜的情绪。
“她能帮你出谋划策?”苏曜颇有些惊讶。
吕伯言硬着头皮道,“臣这个女儿,虽是女子。但琴棋书画,宏观才略,可以说不亚于臣。除此之外,家中财物管理,饭菜一事,也都是由其来完成。”
“可以说,臣这个女儿哪哪都好,唯独……命格差了一些。”
苏曜冷声道:“接着说!”
吕伯言无奈道:“寒玉平日里都是乖巧听话的,只是脾气倔强起来,臣也拿她没有法子。只知她近些时日,白天出,晚上归。”
“好似是天天去了一个叫贺兰亭的地方。可与人私定终生之事,陛下,臣确实不知啊。”
说到最后,吕伯言低下头,已经害怕到不敢正视苏曜的眼睛。
苏曜却是捕捉到了关键的讯息。
贺兰亭?
私定终生?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