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怪于主子的小心翼翼,赵倾还是低头行礼应下,“属下领命。”
“和她说,我希望她能来。”白河说。
赵倾才退下,一旁红豆悄悄上前。
“这些话交给旁人作甚?白二公子亲自和祁兮姐姐说,她会更开心。”
“会吗?”白河问。
“当然啦!”红豆说,“相互喜欢多么难得啊!该说的,该分享的,就该一股脑都说给心爱之人听才是!”
白河笑:“我说给她,就好像我要求她来一样。我不想这样。”
红豆搞不懂:“可你明明期待她来。”
白河摇摇头,说:“我不是期待她来。我只是对她有期待。”
红豆更不解了:“这有什么不一样?”
白河不答。
北境的五月很快就要过去了。
六月初本该服用的千噬散解药,祁兮却没能顺利拿到。
五月末祁兮去了两趟点翠阁。
第二次无功而返的时候,祁兮开玩笑问时衍,是不是记仇一百万两黄金所以故意不给她。哪想时衍听这话当场炸毛,破口大骂可以质疑他的能力,不能质疑他的人品。
祁兮不得不安抚这只炸毛的小狐狸,最后两人只能商定城中一家酒楼,药一到酒楼展红旗,以便祁兮的人能迅速得到解药。
没拿到解药,祁兮破罐子破摔,吴双倒显得比祁兮更心惊胆战。
这日,白河约祁兮出去量衣。
照理来说,王府的公子小姐,都有专供布料和量体裁缝,并不需要去外头量衣。况且在白河封侯的时间敲定前,白王妃早已差人给祁兮量过,估摸着衣裳也要做好了。可白河偏偏这时候约她出去量衣。
吴双以为祁兮会拒绝。
毕竟姐姐身体不好,想拒绝白河有无数理由。
哪想祁兮听白河说完来意,当即点头应下:“好啊。”
跟着白河逛街,即便是十二三的小姑娘也隐隐觉得不对劲。
明明是量衣看布的由头,白河却从城东第一家铺子开始。这倒也没什么,可那就是家包子铺啊!
“别看这家铺子卖的包子普通。老板纪叔在偃州学过几年手艺,汤包做得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