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还是有点商业天赋在的。”祁兮笑起来,“不缺钱归不缺钱,有谁会嫌手里钱少呀。”
白河看她,说:“我的意思是说,你真好。”
祁兮:“……”
今天这人嘴怎么跟抹蜜似的!
三人选了料子量衣,在祁兮怂恿下,白河出钱给吴双也做了一套,哄得吴双开开心心叫了白河两声姐夫。
布行老板数钱数得开心,然而两街道外的酒楼里,店小二阿吉正遭遇空前绝后的大大危机。
寻常一句“客官里面请”,阿吉就被客官一脚踹到酒楼外头。等他托着脱臼胳膊走到门前,一眼就看到舞台正中央仰面躺着的舞姬,和她胸口那把明晃晃的刀。
鲜血在身体周围缓慢绽开,老板抖如筛糠要跪下去,却被来人揪着领子拽在半空。
在场客人缩在角落噤若寒蝉,围着舞台空出好大一片区域,连夺门而出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大喊和报官了。
阿吉兀自在门口怔怔,一时不知该进店还是该报官。
青年人背对着阿吉,却跟身后长眼似的,说:“你,滚进来。”
声音有种不容辩驳的杀气,阿吉只能听从。
阿吉悄然进屋在角落缩着,四下张望想问到底怎么回事,台上青年自行给出了答案。
“司空礼在哪?叫他出来。”言语简短,声音暴戾。
老板快哭出来:“公子,我、我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啊!!”
话音刚落,老板又啊地一声惨叫起来。
阿吉猛地抬头,看见鲜血顺着老板的脑袋、脖颈缓缓淌下。地上掉了个血淋淋的肉块。
青年人一手拎着老板衣领,另一手拽着把短刀。短刀贴面而过,刀光映得老板脸色更加惨白。
“鼻子,还是另一只耳朵?”青年人用菜场挑菜的语气,说。
铁锈味的空气里混入另一股刺鼻的味道,台上老板裤子湿了一片。
泪水混着血迹淌下脖颈,酒楼老板喉口震颤,声音嗫嚅。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
青年人有些嫌弃地“切”了一声,松手任由老板跌坐在地。他环顾四周。
这下,阿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