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兮下了逐客令。
如今这院内,祁兮是主白河是客,于情于理都不该在这此久留。
“白二公子,走吧。”红豆说。
“……”
白河也觉得自己反应太过激烈。
小姑娘浑身是伤呢。就因为猜忌就气势汹汹兴师问罪,怎么都是他的不是。
白河微微俯身行过礼,道歉过后又去问祁兮凌霜塔和司空礼的事,祁兮却怎么都不愿回他了。
“走。”祁兮说,“我乏了,要睡觉。”
两人被吴双半推半请轰出,房门哐地关上。
白河在祁兮院内徘徊晃晃悠悠,后头红豆气得就要跳脚。
“白二公子,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好端端你惹人家生气做什么?”红豆道,“现在倒好,祁兮姐姐不搭理你了。”
“红豆,”白河脚步放缓,问,“谁给祁兮换的药?”
红豆怔怔想,道:“吴双吧。祁兮姐姐向来不让旁人碰。”
吴双啊。吴双个子那么点呢,白河心道。
红豆想想又说:“祁兮姐姐也能自己包扎的。江湖武学世家出身,会这些也不奇怪……还有个动不动就把人打残的疯二哥。”
廊下一番沉默,白河忽然问她:“你觉得,司空礼呢?”
……这是,吃醋呢?
杏眼圆睁,红豆说不出话。
二十好几的公子哥,怎么纯情得像个小孩子,什么醋都吃,传出去要笑掉大牙。
虽说司空礼人优秀,对祁兮姐姐也不一样,可祁兮姐姐喜欢的又不是他。
待字闺中的姑娘家都知道男女有别,哪可能让男子近身包扎伤口的?
“白二公子怀疑是司空礼给祁兮姐姐换的药?”捋顺白河想法,红豆扑哧一声笑出来,“是不是太患得患失……”
她想了想,又点点头道:“嗯,恋爱中的人嘛,不奇怪。”
“司空礼给我包扎过。”白河没理会她的揶揄,指指自己胸口说,“我当时昏沉,隐约有些印象。”
“唔。”红豆点头道,“司空公子人不错。”
白河想说的不是这个。
“当时的包扎手法和祁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