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一样的。”白河说,“和常见的包扎手法不同。”
是一样的?
红豆一怔,随即道:“旧相识嘛,又同为偃州人。包扎手法一样倒也不稀奇。”
白河嗯了声,两人又是沉默。
“这么多年,珍珠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认。”白河忽地开口,“除了司空礼……和祁兮。”
祁兮姐姐也骑得珍珠么?红豆心想,说:“那真是巧。”
白河点点头,道:“是啊,真巧。”
忽的一阵劲风拂面,树梢沙作响。
白河道:“祁兮左肩可有伤?”
“左肩?您方才问的可是右胳膊。”红豆茫茫然。
“左肩。”白河坚持说,“就算她的伤口不是你包扎的,可开了哪些药,受伤深浅多少也有点数吧。”
“白二公子要这么说……”红豆想了想,点头道,“祁兮姐姐左肩确有刀伤。伤口入骨多日不见好,前些天吴双寻我看得。”
“在这个位置?”白河比划着确认。
红豆有些意外:“白二公子怎知?”
几句话挑起红豆兴趣,白河却又沉默不答。
有种被当痴儍看的不爽,红豆撇嘴道:“白二公子别打哑谜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河张张口,却再度沉默。
一个极小的可能,又合理到难以置信。
“别卖关子了!”红豆急急喊。
“祁兮就是司空礼吧。”白河忽然说。
“啊?”
吓了一大跳,红豆杏目圆睁心跳突突:“白二公子说笑呢?”
一男一女,气场大相径庭,武学造诣也天差地别。
不会有人把他们联想在一起。
只是不想着还不打紧,一旦将两人联系在一块,相似身形和近同语调着实有些可疑。
“……我怀疑。”白河严谨补充。
不要开这种玩笑。
长吁一口气,红豆依旧心头乱乱,红脸磕巴道:“这不可能的!司空公子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被祁林打成那副模样?”
白河点头,淡淡道:“是不可能。”
“可……”
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