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的镯子掉了”,也有骑坐在父亲肩头的小孩,高声喊着“跳舞的姐姐真好看”。
乌泱泱人如潮水涌动,他们的手紧紧相握,忽然有人挤来,白河将祁兮护在怀里。
与此同时,一番节目和烟火同时结束,耳鸣声还没停下,白河只觉得人群声细细碎碎变得很小。
“好热闹呀。”白河怀里的姑娘说。
忽然踮脚祁兮抬头看白河,张口又说句什么,这回白河没听清。
微微俯下身,他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第二次来的皇城,你知道的。”祁兮说,“上回也是这么热闹的。明明是同样的一群人,为什么感觉这么不一样。”
实在听不得她说这个。
白河抱紧她,哽咽道:“抱歉,我……”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祁兮摇头道,“我没想你内疚的,我想说的是。”
她说:“我……”
巨大烟花照亮夜空倏地声响,黑夜顿时亮如白昼。
透过面具,白河看到祁兮眼里倒映的世界一整片火树银花。
女孩子嘴巴一张一合说的什么听不甚清,白河凑得很近,才听见祁兮最后说话:“……权当帮帮我,我在这里殒命,那你又是为什么重生的呢?”
她在套话。
温存瞬间击垮。
白河松开她,怔愣当场,宛若雷击。
像是无法想象白河为何这个反应,对面祁兮默然一刻,低低自语道:“这样啊。”
现在,还是谁也不愿意相信谁吗?
祁兮叹道:“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游街队伍还在行进,随着节目愈发盛大,烟火逐渐变作点缀。
渐渐地数支游街队伍在中间区域汇合,合并成一个巨大的环形舞台,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人海中只有他们两个面对面站着,谁都没有动。
偶有路人觉得奇怪回头一瞥,心道是哪对小情侣在这里吵架,真是煞风景呢。
退后一步,祁兮客客气气行上一礼,道:“白公子,晚些时候我自己会回去。”说罢头也不回,隐入人群消失不见了。
“兮……”
白河想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