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侧。
向后,红豆看到白河去往的叫“君子阁”的那栋酒楼,心道:“侯爷如何也能看到这里,只要看到这里,不多时就能看到祁兮姐姐了。”
白河已然来到“君子阁”七层。
没有动用离州靖泊侯印信,白河只是偷摸轻功上楼,寻着间无人客房径直进去。
锁门,开窗,一眼看到广场舞台绚烂热闹。
君子阁比临仙楼距离舞台近上许多。从君子阁俯瞰,不但舞台排布一清二楚,仔细看甚至能辨认出台上人的长相。
虽说最显眼处放着姝贵妃的轿子,可后头还摆放几个轿子,莫约放着赏钱一类物事,边上守着几个执枪握剑的精壮护卫。
此刻少女们闹剧已然结束,执花的得胜者挤作一团嘻嘻哈哈。
台阶上徐公公不知说得什么,估摸是赐福仪式开始一类。
旋即宫扇打开,仕女两侧站定,轿子上流苏摆动,请出来个女子衣着华贵,想必就是独得圣上恩宠的姝贵妃了。
姝贵妃如传闻般内敛,发言说话都交给大太监徐公公,只言片语也没听她说。她只是出来轿子又挨上随从太监排上的椅子,随后宫扇一挡,又看不清模样了。
并未听说皇上驾到,椅子如何会放着两张?
如此疑问才冒头,白河就看到后头轿中走出太监打扮的一个人。他走到姝贵妃跟前,微微俯身简单行礼,径直在她身旁那张椅子上大剌剌坐下。
那模样是比姝贵妃还要自在许多。
后颈寒毛直竖,白河倒吸一口凉气。
虽说今生今世白河初到皇城,可他上一世不是没有见过这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如雷贯耳。
皇城五大宗师之一,皇甫庆丰。
不是因为女儿节。
也不是因为游街和庆典。
祁兮来皇城,根本就是因为皇甫庆丰!
白河脑中嗡地一声。
虽说祁兮得见洛无劫,可皇甫庆丰不是洛无劫。他不苟言笑、多疑阴郁,简直就是大宇皇帝的杀人傀儡,哪里是祁兮这个小姑娘轻松能接近的?
白河想起他曾经给祁远写过的信,祁远谢他好意要他不再掺合,说自己应付就好。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