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印章?
什么东西。年轻人的小情趣吗?
林寅征看肖鹿。
肖鹿道:“德宁公主和白二公子确有信件来往。只是此前二公子书房失火……里头书信全无,已经不能确定。”
林寅征皱眉,祁兮道:“我骗你们做什么?在青铎的时候,我可是有个印章贴身带着的,后来被许小将军收了,没再还我……上面刻着我的名字。”
想来有这么回事。
林寅征盯住她的脸。
祁兮由他看,道:“林叔叔,我说过了,我说话你辨不出真假。你就当我在说谎——话说回来,此前我又不知道你们会以我的名义给白二公子写信,哪里可能提前准备刻个印章?”
林寅征皱眉道:“可是你在说谎。”
祁兮道:“对啊,我是在说谎。你们可以不做哇,只是让他相信的机会只有一次,你们好好掂量。”
坦荡荡且笑嘻嘻,祁兮又道:“我也很期待啊,白二公子收到信会是什么表情?他如果真能为了我开城门的话,肖将军可要替我在世子殿下那美言两句。”
……
单马送信总比行军快。
不多日,白河就收到了劝降书。
准确说,没有对峙也没有阵前叫嚣,那封劝降书只是一箭穿云直勾勾钉在黎阳县的匾额上。
“这信,真是祁兮姐姐的字?”拿过信左右横竖端详,红豆道,“我见过祁兮姐姐的字,真的很像。可祁兮姐姐不是回偃州了吗?侯爷让我说的我可是都和她说了……祁兮姐姐很伤心,当时就说要回偃州,以她的性格不会痴缠理论才对。”
赵倾嗤笑一声,道:“这还用说,因爱生恨呗!模仿字迹确实有可能,可这上头手印和盖章全套,哪里还错得了。真是孽缘。”
红豆默然,看赵倾,道:“只是要如何与侯爷说?这打击,怕他受不住。前些日子……”话到嘴边又闭口,“算了,小事。”
前些日子,侯爷可是刚知道祁兮姐姐就是司空公子的,她骗了侯爷这么久。
这件事只有她和白河知道,赵倾是不知情的。如果不是自己是大夫,只怕白河连自己都会瞒着。
“哪有什么受不住的?”赵倾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