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诸多忌讳,旁人可看,但不能碰。
阮邛还说,秀秀其实是见过她娘亲的,只是那时候的她还太小,等她能记事,她娘的坟头都过了好几个春秋了。
范峻茂更是屁都蹦不出一个,从进了院子之后,她只是对宁远开了一次口。
而且她好像对这桌子上的饭菜不太感冒,匆匆几口之后就撂下筷子,又把宁远的剑匣背在身后,苦修去了。
这顿饭过了一半,其余三人说过的话,加在一起愣是没超过十个字。
宁远一脚搭在长椅上,一边用竹签剔牙,一边左看右看。
他先是看向主位的汉子,“阮师,待会儿我带秀秀去一趟骑龙巷。”
只顾着干饭的少女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老爹,嘴角还有几粒米。
阮邛看了看两人,没说话,只是把手上饭碗放在桌面,起身走了。
这就相当于默认了,阮秀扬起小拳头,笑意盈盈。
而后宁远与一旁的草鞋少年说道:“陈平安,你的拳练的如何了?”
少年赶忙咽下嘴里之物,一本正经道:“宁大哥,练拳一事,我一直记在心上,这段时日都不曾懈怠。”
陈平安挠挠头,“只是宁姑娘与我说的那个……拳意,我一直想不通是何物。”
“想不通就算了,慢慢练就好。”宁远用手指敲着桌面,心头琢磨起一事。
他可不是真的关心陈平安的修行,只是顺口问了一句而已。
随后他冲陈平安笑了笑,道:“我牵去你家的那头白鹿,你一直都有喂养吧?”
陈平安点头道:“之前每回我在阮师这边下了工,回去路上都会拔点青草给它,我瞧着它也没怎么瘦。”
宁远拍了拍他的肩头,故作一副关怀之色,“陈平安,辛苦了。”
黝黑少年只是摇头。
从娘亲走后,五岁那年开始,他就一步一个脚印,极为小心的活到了现在,辛苦吗?
辛苦的很。
但眼下,已经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那个小鼻涕虫走了,去了那什么书简湖,跟着那位老神仙修道去了,好吗?
对于当下来说,应该是好的,说不定下次见面,顾粲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