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写之物,得自学,没什么奇效,要不然也成不了金好妹的嫁妆。”
宗泽听得眯了眼,此书虽是普通人抄写之物,可也了不得,就那么成了嫁妆,她怎么不信呢?看着得意的娘,悠悠问道:“你给人下了多少聘礼?。”
“20张你小时候的亲手画,聘礼全留,可光凭齐的嫁妆就够本儿了,娘我。”
说着说着停了嘴,圆润的脸颊泛起了薄红:“我顺手了,拿了你20张小时候画的最差的蝗虫大嚼图。”
闭了闭眼,想想未恢复记忆时,自己随手画的红楼梦为题的蝗虫大嚼图,在此时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黑历史被给了出去,拿都拿不回来了,说不得还得留到后世,成了金家的传家宝,每看一遍就得有一个人知道她小时候做的奇事。
手抖了,写不下去了,纸墨还是要钱的,再便宜也贵的要死,她舍不得浪费一点。
只能咬着牙道:“今天先休息,明天再继续,娘,你在拿我小时候的作品乱来,我就把它们全烧了。”
可狠的威胁了,可把李妈妈气坏了。
“不就是画的不好吗?画的好,我才舍不得给20张呢。”
头晕,头很晕很晕。
招妹扶我回房,我还得休息休息。
招妹立刻上前扶着人房间,心里欢喜了很多,即使有了小,只要一样都不得妻喜欢,他就没那么醋了。
面上不显,心里全是幸灾乐祸。
人只是看着懦弱,可小心思可多了,长得再好,也不讨喜。
宗泽躺到了床上,刚闭眼,就有人搂了上来。
“妻。”人刚说一个字,她就摆手制止了。
“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下,你的身体不好,亏空极大,不易。”
舔了舔唇,有些不好说了。
闭眼睡觉,该懂的也懂了。
招妹眨了眨眼,擦去眼中水雾,躺在了床的另一边,也睡了。
自己缩成一团,好不可怜。
睡到半夜,宗泽翻了个身,迷迷瞪瞪的给人盖上了被子,搂住了道:“别愁了,睡吧,再多说,娘可不会只让我纳一人了。”
心里刚刚暖些,又被妻几句话弄得拔凉拔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