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笑道:“说来听听,我跟着学习学习。”
“还能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拉近和江一鸣的关系。”
江云海叹气道:“江一鸣现在爬的太快了,我们主动靠拢过去也不可能把关系搞得融洽,那就营造一个假象,让外人误以为我们关系不错。”
“呃,我们请江一鸣吃饭的话,我估计他不会来,就算来了,也没人看见啊。”
江涛苦恼道:“这种事情,还能怎么营造?”
“我已经想好了,为你爷爷和奶奶修坟立碑!”
江云海得意笑道:“这种家族大事,不管是江云州还是江一鸣,哪怕再忙,也要赶回来参加。而新平县那些官员得知江家修坟立碑,自然会到场祭拜。”
“整件事是我来操办的,江一鸣父子俩自然要听从我的安排,也必须给我面子,在这个过程中,就能体现我们两家和睦相处的一面,事情结束,我们再去找那些人办事,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考虑到江一鸣的面子。”
“高,实在是高!”
江涛竖起大拇指道:“百善孝为先,咱们国人最看重孝道,江一鸣父子俩再不情愿,也要陪着咱们把这事给办了。”
“哎,这事也怪我,没有看出来江一鸣那小子日后会有出息,不然当时出面给他帮忙,说不定现在就能沾上他的光了。也用不着费尽心思去硬蹭了。”
江云海有些懊悔道。
江一鸣这几天都在忙碌着,白天要么参加各种会议,要么就是下乡调研。晚上则是各种应酬。
他刚上任副县长,亲朋好友以及关系不错的各乡镇干部、企业家等的邀请,他能够拒绝的就尽量拒绝了,但仍然有不少拒绝不掉的。
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但工作却安排的满满的,县领导基本上没有周末一说。
不过,他还是挤出了半天时间用来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