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书记?”
李全友看到来电号码有些不敢相信,接通后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当年他认识江一鸣的时候,对方还是工业园区副书记,连正科都不是。
如今江一鸣已经是义阳市委副书记,副厅级干部了。
他虽然有江一鸣的号码,却从不敢主动联系对方。
“全友书记,近来可好?”
江一鸣询问道。
“好好好,一切好着呢。”
李全友说道:“现在村里家家户户盖起了楼房,路畅通了,生活也好了,这都得益于书记您当时打下的良好基础啊。乡亲们都念着您的好,都盼望着您能回来看看他们呢。”
“谢谢乡亲们的惦念,大家能够有现在的生活,都是大家伙努力的结果。”
江一鸣与李全友闲聊了一会,回忆了当年在工业园区的日子。
随即又问道:“全友书记,我记得当年你在东川县被人坑过,你还记得这件事不?”
“记得,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东川县那帮狗东西,太黑了。我一直想要讨回公道,可惜对方的势力发展的越来越大,我根本不敢去与他们硬碰硬。”
李全友叹了口气。
“你当时在东川哪个地方被骗的?”
“常齐镇李台村,我印象特别深刻。”
李全友说道:“这个村的村支书是个女的,叫吴玉,五大三粗的,比爷们还像爷们,做事狠辣,极其贪婪。听说不仅欺负我们这些外地人,他们本村人也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对她敢怒不敢言。我听说离谱的是,她要是看上了哪个男人,哪怕对方有家室,她也要把对方抢到手,玩腻了才会放过对方。稍微长得英俊一点的男人,都不敢回老家。”
“若是有人敢不听她的,她就带人教训对方,各种手段都上。听说有个村民因为在开会的时候,公然反对她,没有多久,尸体就出现在了鱼塘里。警方调查说喝醉酒上船喂鱼淹死的。可我听说,那个人根本不喝酒,却偏偏在得罪了吴玉之后喝了酒,还淹死了,这也太巧了。反正私底下村民都怀疑是她害死的。发生这件事后,村里就更加没有人敢与她唱反调了。”
“那时候,他们吴家在东川县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