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现在县里已经张贴了公示公告,很多跟我一样的人,都想着举报,不过他们怕被打击报复,只能通过匿名信来举报。我不怕,我先向您汇报,再实名举报他。”
倒不是他之前不想举报,而是没有人关注,他实名举报,很可能不了了之,到时还会受到费峰的报复。
但现在不一样,费峰处于提拔的关键期,无论是县里还是市里,都非常关注这件事,一旦他在这种关键时刻举报,市里就会重视,很可能会动真格的调查。
“你有没有相关的证据?”
江一鸣询问道。
他知道,罗章文对费峰非常重视,倘若不拿出过硬的证据,是很难终止提拔程序的。
“有,我的车子一直在他们镇政府,很多人都看到他上下班或者出去乘坐的都是我那辆奔驰车了。”
王为发说道。
“你说的这个,虽然是个问题,但却不算太大的问题,而且还有你说的每个月提供的酒和烟,如果确实用在集体活动上,费峰也顶多背个处分,对他构不成实质性伤害,倘若再有大领导为他说话,甚至处分也不用背。”
江一鸣知道,有不少单位用这种方式解决单位的超支问题。
很多领导都睁只眼闭只眼,就算查出来了,只要证实是为了单位,在处理的时候,都尽量对当事人减轻处分。
“江书记,怎么能这样呢,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费峰霸占我们公司的车,逼着我们每个月提供东西,却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王为发情绪激动道。
“并不是没有办法,而是需要有力的证据。”
江一鸣说道:“这件事我会干预的,你等消息。”
据他所知,倘若费峰不是罗章文力挺,根本不可能通过考察。
所以,只要不是特别强有力的证据,罗章文是不会同意终止提拔的。
接下来,也没再聊费峰的事。
酒局结束后,几人就各回各家了。
翌日,江一鸣听到两个消息。
一是新平县玉沙镇党委书记费峰的提拔公告张贴后,关于他的举报匿名信不断地飞往市委组织部监督科以及市纪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