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起来,你这没出息的样子难怪会被人当枪使。”礼部尚书白襟翼怒斥道。
白抚平跪在大堂内,身旁是两席白布,正是被杀的白勤炎和白伏汛。
单从面容上来看,只能从白襟翼的眉目间看到了一抹愤怒,但无其他任何情绪波动。
仿佛被杀之人不是他的儿子,只是两个稍微亲近自己的下人,他们被杀只会让自己丢了一点脸面,而白襟翼的愤怒就是来源这一点丢失的脸面。
“爹,大哥二哥被白安蛟……”
“杀了就杀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也最好识趣的呆在家中,如果你要是被杀了,连你的尸体我都不会带回家中埋葬,直接让野狗啃食干净。”
白襟翼冰冷无情的声音让白抚平心中发凉,心中的惧怕之意更甚。
“听明白了吗?”白襟翼怒斥一声。
“明白明白了。”白抚平连连应答,不敢有任何违抗。
“滚下去。”
白抚平狼狈的从大堂中离开。
在白抚平离开之后,白襟翼的脸上才浮现出仇恨的神态,但很快就被他压了回去。
“夜叉白家……你们都给老夫等着。”
……
“你说李雪灵邀我赴宴?”岳重看了一眼白安宁。
白安宁不是被关起来禁闭了吗?啥时候偷偷跑出来了?
“哎呀,你不要这么看着我嘛。”
“你不是在禁闭吗?”
“我父亲有任务在身,我娘当然就把我放出来了。”白安宁一副本该如此的模样。
“先不说我,倒是你要不要去赴宴啊?”
“不去,与她本就不熟,上次又遭人算计,疑点重重,如果我再去赴宴,难保不会遭人暗算。”岳重推脱道。
“可大伯让你去,还说镇南王会送好东西给你。”
“……”
你不早讲!
这样一来,就算被人算计,也有家族替自己撑腰了,至于镇南王给的东西,呵呵,我就算从这里跳下去,把李雪灵送给我,我都不会要你的东西。
看着白安宁大眼睛里的无辜,岳重断定她肯定是故意的。
“十七哥,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