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许光宗之后,贺弘文无奈地摊了摊手。
“怎么又是这个人,我一个当事人跟这人也有纠纷。”
大鹏想了想刚才许光宗的举动。
“他胡搅蛮缠挺厉害的,但是胆子不大,害怕坐牢。”
“然后对家里人也不好。”
贺弘文颇以为然地答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见面详细谈?”
大鹏想了想。
“明天我接我妈出院,中午吧,顺便一起吃个饭。”
贺弘文答应了。
处理完这边的事,大鹏把珍珍送回家,又回了医院。
见自己的母亲又拉上了床帘,大鹏什么都没说,“妈,没事,人家偷珍珍的东西,珍珍报警了,那边已经处理完了。”
赵金梅的声音不轻不重地从另一边传来。
“怎么不偷别人的,就偷你老婆的,说明你老婆有问题。”
大鹏猛地掀开帘子走了过去。
“你再说一句。”
昏暗的灯光下,大鹏阴沉的脸笼罩在阴影里,看着极为可怖。
“我,我……”
“告诉你,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再把你按马桶里去,别以为我不敢,我特么因为打人进去过好几次了,不差这一次。”
“也别想着来找我要钱,我多坐几年牢也不给你们一分钱。”
赵金梅彻底老实了。
一听这人都有案底,她吓得不行。
大鹏一甩帘子,回到自己母亲床边,把租来的陪护床支在一边。
“到底出了什么事?”
26号床的阿姨小声开口。
大鹏想了想,压低了声音。
“他儿子,想欺负珍珍,被珍珍打了,送到派出所去了。”
珍珍的身手,26号床阿姨是知道的。
但是,那个男的起了心思这就是那人的不对。
她没说话。
这一夜很安静。
早上,大鹏就去办了出院手续,回来收拾好了东西,要走的时候,赵金梅拖着腿出去打热水。
26号床的阿姨直接拿起赵金梅的水杯和饭盒,走到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