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
门外的老人们,也都闹起来了,不过,他们都是在帮苏若晚说话,告诉办案民警,说苏若晚不是那种人。
趁着民警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谢母噼里啪啦的朝苏若晚开炮:
“苏若晚,你说话,你到底把我们家老太太藏哪儿了?”
“你跟阿辉的事情,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现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也不能干出这种丧良心的事情出来啊。”
“昨晚你指使你弟弟把我们家阿辉脑袋砸了个大洞,前几天,你又鼓吹你妈来我们家讹钱,看在你在我们谢家当牛做马了三年的份上,我们统统可以不跟你计较。”
“但是,你不能太过分了,还把我们家老太太给诱跑了啊。”
“哈……”
这一番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话,把向来好脾气的苏若晚都给气笑了。
只不过,她那是冷笑。
“阿姨,你说这些话之前,要不要先问问你那妈宝儿子,他这洞,挨得冤不冤?他要不说那些混账话,也招惹不了我那个弟弟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
“还有,我妈真要去你家讹钱,你可以报警啊,警察就是专门惩奸除恶,为老百姓保驾护航的,当然,前提是,老百姓没作恶。”
谢母微愣,她没想到,以温柔乖巧出名的苏若晚,居然会当场顶她的嘴。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
“呵,苏若晚,我还以为,你们苏家,好歹有你这么一个讲理的,现在看来,你们苏家一家四口,当真是个个都不讲理,真是又穷又横啊?”
“对于不讲理的人而言,讲理是最没用的。”苏若晚立即怼回去。
话落,门口响起一阵热烈的巴掌声。
雷老爷子带头鼓励苏若晚,“晚晚,说得好,不要怕,我们都支持你。”
谢家人:“……”
“苏若晚,你——”
“妈,别说了。”情势不好,谢清辉及时拉住谢母,轻声安抚,“包容一点吧,好歹苏若晚在我们家当牛做马,辛苦了三年,理解一下。”
谢清辉言辞轻蔑,说出来的话,实在侮辱人。
谢母听出儿子话里的讽刺,冷笑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