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之韵嫣然勾唇,“然后瓮中捉鳖。”
…
晚间宿管阿姨快要落锁时,蒋之韵卡着点进去。
回到寝室,她失魂落魄般坐到椅上,神情滞愣。
正啃着鸭脖的周怡立马跑过来,“怎么了?不是说去接宜舒的吗?”
蒋之韵注意着浴室里的动静,果不其然,水声停了。
陈以芯从里抱着盆出来,状似不经意的路过。
蒋之韵看着很是疲倦,“宜舒今晚不回来。”
“那她去哪儿了?”周怡问。
正在擦拭头发的陈以芯动作一停。
蒋之韵:“她在医院。”
陈以芯状似关心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小感冒。”
说完,蒋之韵拿起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独留两人面面相觑。
周怡倒真以为是感冒便没当回事,转身回到座位上继续吃着。
陈以芯这会心里五味杂陈。
感冒去了医院?怎么会这么巧。
知道两人一向交好,蒋之韵越说的风轻云淡,事情反而越严重。
她是讨厌她们俩,但也只不过是想给郁宜舒一点教训罢了。
谁让陈连屿看上她了呢,自己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
可转念又想,陈连屿下手没个轻重,郁宜舒要真出了什么好歹,第一个出来背锅的可就是她啊。
她赶忙掏出手机,跑去阳台拨了个号码。
嘟了几声后没反应。
陈以芯不耐地皱起眉心,还是打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那头接了。
回应她的却是铺天盖地的谩骂。
“你他妈还敢给我打电话,不是说那贱人没谈过恋爱吗?这他妈的到底又是从哪冒出的男朋友?”
“啊?我他妈问你话呢?”
陈以芯被他吼得发懵。
她惊瑟道:“你…你把她怎么样了?”
那头倏地静了下来。
陈以芯内心仿佛在堕入崖边摇摇徘徊。
半晌,听他阴沉一笑,“这女孩有意思得很。”
陈以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