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关系了吗?”
她隐约有些期待但又害怕他做的极端。
陈连屿顿了下,顶着腮肉道:“当然。”
陈以芯心底狂跳,“那你没伤害她吧。”
他嗓音沙哑,低笑出声,情绪逐渐激动起来,“怎么会,她可是我的新玩物,你可得替我好好监视她。”
“她周围如果出现什么陌生男人,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陈以芯只觉毛骨悚然,她连连应声。
人没事就好,挂断通话后,她仍心有余悸。
而这一切都被室内的蒋之韵尽收眼底。
…
翌日。
趁中午饭点周怡不在,郁宜舒回到寝室。
陈以芯刚从梯子下来,与她目光相撞,不动声色地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个遍。
只见她外面穿了个高领防晒衣搭配着过膝长裙,从上至下裹得严严实实的。
嘴角不禁溢出嘲讽。
什么系花,是淫花吧。
出去和男人鬼混一天还能坦坦荡荡的出现。
她现在完全没有昨夜的慌张与愧疚,脸上满是计划得逞后的得意。
蒋之韵刚从洗漱间出来。
郁宜舒则直接来到陈以芯身旁,指腹关节在她书桌上重重叩了两下。
“不解释解释?”
陈以芯心下一惊,但很快调整,“你一回来就叫我解释,我应该要解释什么?”
郁宜舒:“我现在这样还不是你送的那杯酒造成的,你还敢不承认。”
陈以芯笑了,一杯酒而已,大家都喝了为什么就她有事?
况且包厢连个摄像头都没有,她凭什么说是自己在酒水里下的药。
“你在说些什么呢?之韵和周怡都喝了,她们都好好的啊。”
“怎么?宜舒,你昨天没回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她意有所指,郁宜舒看她这副咬死不承认的嘴脸蓦然觉得恶心。
“陈以芯,我再给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敢不敢承认!”
陈以芯看着她漆黑而又坚定的眸光,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没凭没据,你不要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