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芯动作不小,把上下铺行李都打包好。
要走时,她神情不自然的走到郁宜舒桌子旁,轻咳两声,像是在掩饰尴尬,“下午陈连屿来不了,代表人是她妈妈,你自己注意点吧。”
说完她拉动箱子,快步离开。
郁宜舒看着那扇随之紧闭的门,眼皮子倏然一跳。
她话里有话。
蒋之韵疑惑道:“她怎么知道下午来的是陈连屿他妈啊?”
“他俩都姓陈,不会是一个妈吧。”
郁宜舒倒没往这方面想,不过听她这么一嘴也有几分猜测。
“之韵,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蒋之韵道:“别多想了,下午我陪你一起。”
…
下午两点半,办公室内。
黑色软皮沙发的正中央陈太端坐着,身上佩戴的金色首饰让整个空间都显得亮堂起来。
她面前的玻璃茶几上袅起一缕烟气。
其中一名校领导高层上前,弯腰笑道:“陈太太,您能来真是非常荣幸啊,这杯君山银针,劳您一品。”
陈太朝他笑了笑,没有要品尝的动作。
辅导员在一旁讲着陈连屿在学校是如何的优秀,组织的校队篮球在与各大校比赛间一举夺魁给学校沾光长脸。
“我家连屿就是运气好罢了。”
辅导员道:“诶,您真是谦虚了,一看就是您教育的好。”
陈太眼尾笑意渐甚,这句话她颇为受用。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
空调冷意迎面吹来,郁宜舒紧了紧衣袖。
顺着视线看过去,妇人穿着纯白色小香风套裙,看着不过四十出头。
那双眼睛和陈连屿如出一辙,眼波流转多了些成熟女人的韵味。
而同时,陈太也在打量她。
花骨朵般年纪的女孩,一张白生生的小脸嫩的能掐出水来。
偏偏她五官长的还绝妙,乌眸含水,琼鼻檀口,也不怪儿子会盯上她。
想到背后护她之人,陈太端庄得体的笑容突然就垮了下来,心中一恼。
真是贱蹄子!生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