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勾人的矫情模样。
郁宜舒敏锐地捕捉到妇人眼底流露出的恶意。
“宜舒,过来坐。”她的导员一直默默站在一边,见她过来这才出声。
陈太悠悠道:“麻烦各位老师们都出去吧,我想和这位郁同学单独聊聊。”
“这…”
明明商量好的其余人在场做个见证,她现在让大家都出去算是什么事。
“怎么,有问题?”
校领导高层最先反应过来,附和道:“没问题,当然没问题。那就都先出去吧,这里有摄像头我们在与不在都一样的。”
“……”
众人出去后,郁宜舒还保持着原先的动作。
她坐在沙发一角,垂着眼睑,长睫遮住眼底沁出的冷意。
陈太看着她,笑不达眼底,“郁同学,你今天来是给我家连屿道歉的吗?”
郁宜舒都快怀疑自己幻听了。
她抬眸与妇人视线对上,“您是在说笑吗?”
陈太:“我这人从不爱说笑。”
郁宜舒没客气道:“你现在这个笑话就挺好笑的。”
“……”
陈太见她这般,索性也不装了。
“大难临头了嘴还那么硬。”
从包里拿出一份医检,推至她面前。
郁宜舒黑眸闪过一丝困惑。
是陈连屿的。
报告显示:右眼眼球破裂,眼睑裂伤,右侧骨股中上段粉碎性骨折,左手第4掌骨骨折,左侧第8肋骨不全性骨折,右侧外踝骨折。
她轻蹙眉心,不懂这位陈太是在唱哪一出,昨天见到的陈连屿虽看着吓人,但身上根本就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除了那条缠着绷带的胳膊。
可小喆也和她说过一嘴,他这伤在被打之前就存在了。
“所以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见她看完,陈太收回,风轻云淡道:“跟你是没什么关系,和你弟弟有关啊。”
郁宜舒不可理喻地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我弟弟根本就没有把他打的那么重,我手里有陈连屿当时在医院的检查报告单。”
说着她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