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她身上扫过,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对她如此上瘾。
这般想着。
薄唇泛起讥笑,毫不留情的继续道:“当初选择你,助你解了燃眉之急,郁小姐是不是忘了还欠我个人情啊。”
郁宜舒脸色煞白,紧咬唇瓣,指尖深陷沙发中,浓密的黑发挡住她的眼睫,眼底划过一丝憎恶。
再忍忍,还有半年协议就结束了,她就可以卸下身份的枷锁光明正大的离开这儿了…
还有半年,半年而已…
索性闭上眼不再挣扎,“随你处置。”
席鹤词闻言怒极反笑,瞧着似一副视死如归的烈女模样当他是好糊弄的?
轻松就能得到手的有什么玩头的,她越是这般冷情冷心,他就越要折了她这副傲骨!
…
女孩泪光闪烁,一脸骇然的跌坐在地毯上。
男人粗粝指腹毫不怜惜的碾过她的唇瓣。
“躲什么,刚刚不说任我处置的吗?”
“我不要…”她眼睫垂的很低不敢去看,带着些许哽咽道。
“……”
男人滚动喉结,嘴角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满是恶趣味道:“郁小姐,刚刚不还是宁折不屈吗?”
“怎么,这就不行了”
“你这个神经病…”她像个兔子般红着眼眶,漆黑的眸子水光潋滟,气急了凝脂的面庞还泛起一层粉红。
起不到丝毫威胁,反叫人更想破坏她。
席鹤词真觉她说的没错。
对她,他的确像个神经病。
不过那又怎样,人不还是他的。
起身去抱她。
意外惹得双双一僵。
…
郁宜舒小脸霎时熟透。
“你…你好恶心…”她朝他瞪了一眼,迅速远离他。
真是屈辱极了。
她小脸满是嫌弃,鼻子一酸就再忍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
席鹤词本来就是吓唬她的。
不过她刚刚一系列的小表情可谓是顾盼生辉俏皮得很,比之刚才冷若冰霜这才更像她生活中的样子。
可就是这最寻常不过的神情,他却只有这事上把她磋磨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