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宜舒主动去抱他,仰起脸,声音软绵略带撒娇道:“鹤词…我们把她赶出园子就算了好不好。”
男人眼底愤怒还未熄去,就被她这突兀的投怀送抱给僵住身躯,胸膛深处蓦然涌上一丝清凉,顷刻间浇灭他所有蓄势待发的戾气。
他扯着薄唇,神情有些不自然,“呵,你给她的?你是什么身份就敢把我的东西随便拿去赠人?”
“我…我是席太太。”她嗫嚅道。
“没听清。”男人声音不变,语调明显松快不少。
郁宜舒心弦一颤,立即重复道:“我是席太太,你的太太。”
“没良心的,再敢把我给你买的东西随便给其他人,看我不弄死你!”席鹤词捏着她腰部的软肉,语气里满是警告。
随即他喟叹地吻上她的脸颊,眸底溢满悱恻浓情,“你一辈子都是。”
我的席太太。
郁宜舒垂下眼帘,埋在他胸口,心潮起伏剧烈。
他不知道他最后一句对她来说是多么的惊魂可怖!
似是坠入无际海底,绝望的窒息感淹没她的口鼻,四周游荡的鬼魅要将她彻底拉进这无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