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怎么样老徐?”袁怀越立即上前问。
徐锐摘下口罩,扫了眼男人,“放心,脱离生命危险了。”
“这姑娘性子这么烈,哥要是把握不住就别硬抗。”
现在圈里谁不知他养了个宝贝,藏的那么深别提多稀罕了。
“死了她也是我的。”男人嗓音被烟浸得沙哑,语气却依旧淡漠。
“……”
得,都是犟种。
…
高端病房。
郁宜舒醒来时,脑袋晕胀,身上像是压了块巨石般难以呼吸。
麻药劲刚过,稍动一下,手腕处丝丝缕缕的疼意就蔓延至五脏肺腑。
没死成,真是痛苦。
“郁宜舒,你是真有种啊。”男人咬牙切齿,如同鬼魅的声音从后传来。
郁宜舒垂着眼皮,没有丝毫反应,反正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席鹤词突然凑到她的面前。
四目相对。
他眼底爬满血丝,眼下蕴着淡淡乌青,精致贵气的眉眼此刻也略显疲意。
郁宜舒别过脸去,忽视他眼底的嘲弄与怒气。
“或许我真应该换个方式来对你。”
她依旧充耳不闻。
男人冷笑连连,“你说,要是你父母知道你这样,会不会很有趣啊?”
“你…”
“啊…”扯到伤口她痛呼出声,太疼了,连喘气都疼。
“别动。”男人低声呵斥,又替她拢了拢被角。
郁宜舒恶心他的触碰,奈何痛意叫她不敢牵动身体。
席鹤词语气放缓,残忍地说出事实,“没用的婛婛,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至多可以与你各退一步。”
她觉得好笑,苍白着唇色,虚力问:“哦,所以席先生是想怎么退?”
“手机我可以给你。”
“就这?”
“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他道。
如果不是身上有伤,她是真想抽他,“那我是不是应该对您感恩戴德啊?”
“如果你想,也可以。”
“……”
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