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她不能一辈子都折在这里,就算是赌郁宜舒也得试上一把。
…
月挂中梢。
不似以往的疾风骤雨,这次他极具耐心的感受着她,像是在做临行前的告别。
看着格外赤忱。
男人抬起身体,眼神犀利,像看一只极为可口的猎物。
郁宜舒小脸火烧云般布满红霞,急忙去捂他即将出口的骚话。
“死变态。”她极低的骂了一句。
席鹤词却愉悦的笑出了声,约莫真是吧,就连这句在他眼里都是她在娇嗔,真是昏头了…
…
清晨,郁宜舒瘫软着身体,大脑却异常清醒。
她要离开,终于能离开这儿了。
刚一下床差点跌坐回去,还好男人已经不在了,她快速的收拾好两年前带过来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衣服,有些她都不穿了,放在这还不如带走,留下总觉怪怪的。
她迈过月洞门没看见保镖,走到垂花大门也没人拦着,这次男人的确是说话算话了。
大喜过望。
两年,她终于恢复自由了!
郁宜舒立即买了这个点的航班,赶忙打车前往机场。
女孩前脚刚走,后面紧跟着一群尾巴,时刻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啧,这姑娘真是个狠人,我看先生这次是真栽了。”孤狼坐在副驾驶上感叹道。
青鸟哼了一声,“都派出咱了能不重视吗。”
“诶,席哥你咋不说话呢。”他们看了眼席刚道。
席刚一直待在营里,人被晒黑一圈,隐在后座差点没瞧出来,“你们猜先生能忍到何时不去抓她。”
孤狼略加思索,“十天?”
“那我赌半月。”青鸟道。
“啧,你们还是不懂先生,我就赌三天!”席刚一拍大腿,信誓旦旦道。
孤狼和青鸟对视一眼,笑着摇摇头。
…
飞机穿过厚重的云层,俯瞰下方,城市中的高楼林立在此刻不过如同微型玩具般一只手便可覆盖。
岑京,一个回忆起来满是噩梦的城市,这辈子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