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京,席氏大厦
宋特助端着咖啡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男人的脸色。
这几天男人一直待在公司里,楼上楼下到处徘徊着低气压,自家boss就差把不开心写脸上了。
要搁以前哪出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以为公司要破产了呢,搞得人心惶惶。
刚在茶水间听鸿雁说是家里那位小太太走了,叫他们注意些。
敢情是老婆跑了,难怪天天丧着脸。
宋特助走上前,“先生,晚上陆总邀请你参加…”
“推了。”话被打断,男人头都没抬。
“……”
宋特助道:“好,另外刚刚蒋总打来一通电话。”
席鹤词敛着眉峰,眼底思考着什么,“拿来。”
回拨了过去,蒋珩度秒接,语速不急不缓道:“小韵去黎源了,你悠着些。”
说的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半晌,他嗤笑道:“放心,动我家那位时,顺带会把她也打包好给你送去。”
“……”
电话挂断,男人盯着办公桌上那枚粉戒,定位早已被取出,拿起摩挲着上面的纹理,是一句密小的英文。
y rose,y shackles
(我的玫瑰,我的枷锁)
他眼底情愫浓烈,忽而一笑,唇边的弧度显得温柔而又病态。
…
又过了几日。
天不亮,郁宜舒就被蒋之韵拖了起来,这不她快要走了,一直心心念念着要吃黎源早茶。
前几日郁宜舒带着她玩遍了黎源特色景点,俩人都熬到大夜才往家赶,所以一到早上便都赖床不想动了。
到黎源不尝尝早茶,那可就白来了。
郁宜舒大脑还有些没睡醒,就被她急匆匆的拉出门。
…
她们去了一家经典的门面。
不多时,点好的茶点就上了过来。
蒋之韵尝了一口虾饺,又吃了蒸凤爪,“好鲜,好软和。”
“这个糯米鸡也不错。”郁宜舒推着小碟放到她面前。
“婛婛,我想再过半年就准备搬过来了,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