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之韵闻言彻底呆愣住,心口骤然涌上一股恶寒与恶心,那个神经病居然又回来找婛婛了,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像是又想到什么,她猛然抬眼看向他,“你是不是认识这个神经病。”
蒋珩度:“……”
“我不认识。”他道。
蒋之韵碧潋的狐狸眼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不!你肯定认识,刚刚要不是你把我喊出去,婛婛也不会突然消失!”
说着她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涌,“你知不知道她好不容易才从那个神经病手里逃出来啊。”
蒋珩度漆黑的瞳眸只盯着她艳红的眼尾,心底划过一抹异样,顺手摸了下佛珠,慢条斯理道:
“小韵,其实…”
“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
“……”
蒋之韵慌了瞬,如同在看一只陌生的怪物,无比惊恐地往后退了两步,“你也是个神经病,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诉爷爷吗?”
“你觉得呢。”男人眼底写满势在必得,根本毫无惧意。
是啊,整个岑京都没见过他有怕的,更何况他还是蒋家真正的掌舵者。
“好了别哭了。”他走近,伸手触碰却被她侧脸躲过。
他也不恼,强硬的掰过她的脸,寡欲的眸底爬上一抹暗色,强硬道:“留着待会哭。”
她瞳孔骤然一缩,脸色刹那变得惨白,呆愣许久后才发出声音,“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长指勾住她的发尾,墨眸不掩分毫欲念,“嗯,没办法,是我们小韵太迷人了。”
“……”
蒋之韵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扛起带走,论她百般挣扎都无用,男人这回似铁了心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
套房内。
郁宜舒像个破布娃娃倒在床上,衣衫尽褪,露出宛若上等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体。
男人眼底布满血丝,如同一座小山立在女孩身上。
他无比眷恋的细细吻着每一处,像是要把这两个月欠下的都补回。
她嘴里是荔枝味的,想来今晚喝的果酒便是这味,身上依旧是熟悉的玫瑰味,清浅持久,袅袅不绝,简直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