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尽可能的去哄,她双瞳剪水,声线尽量放平放轻,“阿词,我最喜欢你了,你别关着我好不好。”
“我今天真错了,你别生气好吗?”
他垂着眼睑看她,气稍稍顺了些,拍了拍她的后背,“身体还有哪不舒服?”
郁宜舒摇摇头。
席鹤词没再说些什么,起身径直去了浴室。
等两人都躺到床上,郁宜舒见他一反常态,竟有些说不出离婚的事来,太怪异了,他今晚怎么这么反常。
“婛婛,我总觉得你会离开我。”他从后抱住她,突然道。
郁宜舒真觉自己在坐过山车,惊魂不定,“怎么会这么想。”
“没什么,睡吧。”他只搂的更紧了些。
“……”
…
就这么平静的又过了几日,郁宜舒只提过一次离婚,被他以最近手头上事多拒绝了,不过也答应了她明日下午会空出时间来专门办。
可到了翌日下午,两人都走到民政局门口了,席鹤词又莫名接到什么紧急电话抬腿就走。
郁宜舒一颗心被他悬的忽上忽下,急忙去追他,“阿词,都到这了,不会浪费你多长时间的。”
可难得在他脸上看到惊慌,甚至他将她先行撂下,只说了一句,“我爷爷出事了。”
她不知是不是想的过于恶劣,可…什么时候出事不好,偏偏却是现在。
“太太…”老陈看的欲言又止。
他都瞧出来了,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而另一台车上,鸿雁透过内后视镜看向男人,“先生,太太那…真没事吗?”
男人嘴角噙着戏谑的笑,转动着手上的腕表,“这证有没有都一样,她这么倔,我偏要磨一磨她的性子。”
“等自己玩累了,自会回我怀里来。”
鸿雁在心底默默同情这小太太,可怜啊,碰到他们先生这种有钱势还行为恶劣的男人,这辈子就别指望想离开了。
恩爱是装的,变态倒是真的,也就这小太太当真了。
…
自那日后郁宜舒便还想找机会和他聊,可每次都是特助接听,甚至忙到晚上也不回来。
明显就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