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白日在公司上班一想到这事就头疼,蒋之韵见她状态不好问她要不要请假,她只摇了摇头。
她最近愈发有种要重蹈上辈子覆辙的感觉,甚至有时还会自怨自弃,自己重生这几月来,做的这些事真的不是越陷越深吗?
“宜舒,别发呆啊。”摄影师推了下她。
“抱歉,我状态不太行,先去下洗手间。”她道。
“没事,多注意身体。”
她身上服装都没换,浑浑噩噩的用冷水冲了把脸。
出去时被人大力撞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把拉了回洗手间。
“嘭!”门被人从里反锁上。
郁宜舒猛的推开她,眼底骤然蓄起愤意,“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别说这些没意义的,你是不是被人包养了。”陈以芯直接对着她犀利发问。
郁宜舒懵了瞬,见她几次三番,如今竟能扮成保洁,这么爱做表面功夫的人屡屡在她这受挫,却还不死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以芯见她上道,立马问:“你告诉我,你现在幸福吗?”
郁宜舒黑睫半垂,思虑着她的话,眉心浅掠过一丝痕迹,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犹豫着开口。
“不幸福。”陈以芯与她大学相处一室,她这般模样还似以前,一眼便能看透,直接替她答了。
“那我就告诉你。”攥紧她的手,叫她摸上自己的手臂里侧。
“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郁宜舒凝盯着上面狰狞的疤痕,内心深处的不安在无限放大。
她还在继续,“陈家在给你百万之后,几乎是一夜之间在岑京消失了。”
“陈太连夜将陈连屿送出国,可有什么用呢,他不仅右眼瞎了,胳膊也废了。而我那父亲,终于也把目光放到了我这私生女身上,他给我下了药,送上了和他年纪一样大的富商床上。”
“这道疤,是我拼死抵抗换来的。”
有谁能让百年陈家就地消失,还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郁宜舒心口一阵钝痛,“你还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背后之人只手遮天,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