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习惯他,拥有他,再彻底离不开他。
轻拍着她的薄背,“以前都怪我,是我该死,不懂怎么叫宝宝开心,以后我都会全力服侍好的。”
撩开她的湿发,琥珀色瞳眸噙着笑,“你不是说我们感情是睡出来的吗?肯定是没睡到位,不然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
“我不要…你滚出去!”她怕他靠近,一直支着,可没过几分钟腿就全麻了,整个人没忍住都朝他全栽了过去。
砸的男人爽出闷哼,又笑了起来,“急什么。”
她皱着脸,再次被他越过雷池,危险的边界彻底模糊掉。
郁宜舒豆大的眼泪落在他起伏的胸膛上,难过委屈夹着恨的鼻酸排山倒海般朝她袭来,糅杂着羞耻与自弃。
“怎么又哭了,说你娇气还不承认。”
席鹤词单手解开她送的领带,这双眼睛太亮太纯了,总容易叫他失了理智,只想犯浑犯罪。
长指给她在脑后系了个漂亮的结。
随后,他往后仰,去解衬衫。
冷白英俊的脸上沾染着情欲,喉结剧烈滑动,腹肌如壁垒凸起,紧实有力的劲腰上绕着玫瑰香,恣肆侵略的眸底欲望这才敢彻底暴露出来。
见她害怕,又赶紧抬身去抱,惹得她掐的更狠,“宝宝,回去后你得把我睡服了,睡不服就…”
快速想了一圈,浓眉微蹙,好似真没其他法子治她,狠道:“也得睡服!”
“……”
她枕在他胸膛上,还在暗骂,“我恨死你了…”
“说什么呢,又恨我了,哪就那么大的恨,看来还是感情没做到位。”
黑夜渐渐消散成淡蓝色,这处隐蔽角落的黑战神也才逐渐苏醒。
车前闪烁的白光如同它的主人般“锋利警觉”,骚的没边。
半小时不到。
郁宜舒实在受不了,小声道:“…磕我膝盖了。”
他赶紧去摸看,没忍住咒了声,“早知道不开这辆破车了,底盘低,隔音效果也不好,还这么硬,都弄疼我们宝宝了。”
“……”
郁宜舒拧眉,“你能不能正常点。”
他轻笑着替她拢好衣服,“那等回去再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