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抱我睡。”男人满是哀怨的看她。
“我累了,你不睡就走。”
“……”
关了灯,郁宜舒又想到什么,问:“我最近要去上班了,你什么时候让我回去。”
男人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拧眉转身问:“你别装死。”
席鹤词幽沉的眸子隐晦如海,半垂的长睫巧妙遮住了眼底阴暗的情绪,“不用去了,我给你请了半年的假。”
“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她直接坐了起来,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微默,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你要是觉得在这无聊,想出去,那就来我大厦,也不用你做什么,我来给你开工资,随你要多少。”
黑暗中,她强稳住心神问:“那除了你的公司之外,我是不是哪都去不了?”
他连忙起来,哄道:“只要我有空,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去。”
“席鹤词,你又疯了是不是?”郁宜舒盯着他,眼里忍不住流露愤怒,她都快认命了,想着他还能做出点退步,没想到,还是如此。
“你说我是你太太,你就是这么对太太的?”
“我哪都去不了,这分明是金丝雀才是。”
“你又胡说,我就是不想让其他人多看你罢了。况且,紫苑什么都不缺,你要是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就告诉我,没什么是我拿不下的。”他俯身触碰着她卷翘的长睫,半是商量半是逼迫。
郁宜舒直接道:“我要离婚证。”
“……”
“哦,是用金钱衡量的东西,离婚证不算。”他补充道。
“滚!”她直接躺下,往床里靠。
他被骂的眨了两下眼睛,无声一笑,也跟着倒头迎上去。
“别碰我!”她叫嚷着,偏的他胳膊横在这和烙铁一般,打掐都没用。
真窒息。
…
之后一个星期,郁宜舒在这过着和上辈子别无二致的生活。
没出院子,听陶婶说园外莫名多了些保镖看守,每次经过看着都凶神恶煞的。
她倒是没什么波动,几乎是麻木了,捻着一颗极酸的梅子吃下,觉得还好,一旁的陶婶和黄婶吃着是直